這地方應該是沒有鹿存在的,事出反常必有妖,沒準兒我運氣好,正好撞見了寶貝呢。
一行人與我同行,到了發現鹿足跡的地方,順着雪地上的足跡前行,卻見一處山洞,洞中全是瘴氣,靠近就會中毒,我定定神,往裏面看了眼,果真發現了那頭鹿的蹤影,渾身黝黑,與我平日所見有很大的差距。
我忙道:“快散開,如果有寶物的話,這些守護寶物的生靈感知到了危險,會一口吞掉寶物的。”
鬼魂們馬上散開,但是這是一處洞口,只有一條通道,直接進入勢必會驚擾到那頭鹿。
想了好久始終沒更好的辦法,而此時金蠶蠱卻飛了出來,繞着我身體十分歡樂。
它只有在碰到毒物之後纔會這麼歡快,我問道:“那頭鹿有毒?”
金蠶蠱發出動靜,能隱約明白它贊同我的說法,它在表示完自己的意思後,卻直接進入了洞中。
那頭鹿隨即發出聲音,不多久時間,我見那頭鹿倒了下來,這才捂着口鼻進去,那頭鹿渾身漆黑,如幽靈般恐怖,已經被金蠶蠱毒死了,我斥道:“我們打饒它本就不對,其實不用趕緊殺絕。”
金蠶蠱毒性強於這頭黑鹿,完全不在意我說的什麼,如勝利者四處飛舞了起來。
我在洞中四處看了幾眼,果真在洞府的一角看見了一株黑色的花朵,黑如鬼魅,有些恐怖。
正要伸手去摘取,金蠶蠱卻突然擋住了我前面,不讓我去觸碰,我問:“怎麼了?”
它馬上飛了出去,叼進來一片樹葉,纔剛挨着那黑色花朵,樹葉腐爛成泥,落了下來。
我心驚肉跳,有些後怕:“毒性這麼強!”
雖然看見了這朵花,卻不知道怎麼處理,再次陷入難境。
不過金蠶蠱卻在這時候落在了這多花上,瞬間,它金色的身軀變成了黑色,而那朵花也恢復成了白色。
金蠶蠱滿足飛落入我盒子之中,昏睡了過去,我這才伸手過去將那花取了出來,出了洞府後,找了個安靜的地方,將花喂入了口中。
這冰天雪地之中,自己卻好似置身火爐熾熱無比,馬上打坐唸咒,靜心止念。
那朵花在胃中成了力量的源泉,我這樣的身軀竟然也出現了虛不受補的情況,流出了鼻血。
整整四個多時辰後我才站起身來,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副作用,身上天罡戰氣也已經提升到了紅色級別。
現在應該是和那清虛道人一個等級的,這樣去破陣的話,也有信心一些。
回到軍中,清虛道人已經站在桃木城牆上等待,見我出現,第一時間喊話道:“陳浩,昨晚上外面陰陽氣有些異動,你不會是想用這麼短的時間學到道法來殺我吧?”
“閒話少說,你布的陣呢。”我直接問道。
清虛道人說道:“如果我在城外佈下陣法,你們數萬鬼魂一衝,就直接給我衝散了,我沒那麼傻,我已經將陣法布在了城內,有膽量就進城破陣。”
我還沒表達自己的意見,鬼王便開口阻止我:“這人狡猾得很,要是進去破陣,肯定會被他埋伏,這陣千萬別去破。”
我道:“一直在城外等着,要是張晏武調動更多陰司兵力,前後夾擊我們更危險,不管他佈下什麼陣,只要是他主陣,就是殺掉他的機會。”
跟鬼王表述清楚後,迴應道:“一個時辰後進城破陣。”
清虛道人頷首哈哈笑道:“好,我等着你。”
說完下了桃木城牆。
我回身在自己這邊兒尋找起了可以用來一起破陣的人,說道:“霍禮、蔣先之,你們兩人跟我一起進去破陣。”
“是。”
我又走到了七殺總會那裏,這個七殺總會的分舵舵主擁有灰色天罡戰氣,應該是我們這裏最強的人,一直沒有用他,現在是時候了,叫上他,正要叫七殺總會另外一個擁有天罡戰氣的成員,卻聽得身後傳來聲音:“陳浩,想要去破陣,不叫上朕,是不是不太厚道?”
來人還能有誰,自然是朱允炆和李盧萍二人,兩人邁步過來,卻被人攔住前路,朱允炆有些慍怒,撥開攔路鬼魂的手道:“滾開。”
朱允炆走到我面前,說道:“你這次鬧得很大啊,道門、陰司、世家都被你這次弄出來的事情震驚了,我們一路緊隨過來,沒想到你們已經走了這麼遠。”
朱允炆來了最好,如果他用上龍鱗,可不會弱於陳文,有他在的話,更有把握殺掉清虛道人了。
我道:“你來了就好,正愁我沒有可以用來破陣的人呢。”
朱允炆哼哼笑了笑:“果然,你還是離不開朕。”
準備完畢,我們五人前去破陣,對我們的人交代了一陣後,清虛道人見時辰已到,打開了桃木城牆上的桃木所製成的木門,喊道:“恭請陳將軍前來破陣。”
我抽出古劍喊道:“走,進陣。”
五人穿過了桃木門,進入其中,這其中景象與外面全然不一樣,這裏面已經鋪滿了青石板,面積足足有數十畝之巨,可容納數萬人。
青石板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,也薩滿了銅錢等一些道教專用之物。
清虛道人身着大紅道袍,手持一紅一黑兩面旗幟,身後還插着三面,各爲黃、白、綠三種顏色。
“那五種顏色代表的是五行,看來這大陣是以五行爲基礎的,我們五個人剛好可以,我來應對火。”
朱允炆道:“我應對水。”
其他人一人選了一種甦醒。
這時候,大約千把個陰兵分成五列出現在了這廣場之上,這都是佈陣之人,沒什麼好好奇怪的。
“佈陣。”清虛道人大喝一聲,手上旗幟獵獵作響,揮動了起來,呼地一聲,這些陰魂立即開始遊走起來,不多久,陣法形成。
朱允炆道了聲:“看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,我的羽林軍團可以將他們全都滅掉。”
我說道:“那是因爲地上的符文還沒發揮作用,不可以輕舉妄動,不然這陣法力量能讓我們魂飛魄散。”
鬼魂是到位了,但是道教中陣法最核心的符籙、法咒、法器卻還沒啓動,這些應該是進入陣中才會啓動的。
清虛道人喊道:“幾位,請入陣。”最(醉)新樟節白度一下~籃、色書吧 ???陣法的演變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,幾乎道法的所有行列都涉及到了,法咒、符籙、風水、法器等等等等。
清虛道人已經將大陣佈置完畢,請我們入陣,只是在入陣之前。我卻有些懷疑,這陣法跟陳文和我說的那個分光捉影陣不大一樣。
不過他也說了,陣法千變萬化,啓陣、壓陣之物千奇百怪,有時候稍微改變一丁點,整個陣法都變了。
我們五人進入其中。清虛道人揮動手中黑色旗幟擾動,場上陰魂開始行動了起來,原先分成五列的陰兵,在這個時候再次分化成了十隊。
其中兩隊先行退了出去。
見這情況,我馬上反應了過來。大喊:“這不是分光捉影陣,這是十方陣。”
清虛道人在此時哈哈大笑了起來:“兵者,詭道也。你連這個都不清楚,還帶什麼兵,打什麼仗。”
原先做好的準備全都作廢了。十方陣是道教最爲精密的陣法之一,且不是什麼困陣和幻陣。而是殺陣,殺傷力極強,就算是道教掌教級別的人進入其中,也很難全身而退。
“離火燎原。”清虛道人身後突然出現一柄火紅色的旗幟,直接丟入了之前分化的陰兵之中。
那陰兵爲首之人取過旗幟,場上瞬間就凝固了。跪求百獨壹下黑!!閣
“大家小心。”鬼王說了句。
清虛道人迅速從身上取出了一支硃砂筆,在前面虛空中畫下了符文,其中一個火字十分顯眼。
畫完後才念道:“煉化九道,還形太真,上清敕令,紅蓮之火,速速現形,敕!”
轟然一聲,青石板上的所畫下的符文在瞬間縈繞起了陣陣火光,我們眼前的環境也迅速變幻,斗轉星移,只用了一個眨眼的功夫,再看眼前,哪裏是青石板廣場,而是身處在奇形怪狀的荒山之中。
周圍怪石嶙峋,皆是漆黑的顏色,荒山好似從九重地獄浮現上來般,接受過了地獄紅蓮業火的炙烤,所以才變成了現在這般摸樣。
我驚呆了,怔怔說道:“不止是十方陣,在十方陣之上還添加上了幻陣。”
此時清虛道人的聲音從天降落下來,好似上清尊者俯視蒼生,說道:“不錯,我在十方陣的基礎上還加上了七聖**陣,陣中有真有假,要是你們判斷不清,就準備被這天火給燒死吧。”
說完聲音消失了。
我們五人圍成一個圈,注視着這四周的荒山。
七殺總會那舵主說道:“不用管這些,都是假的,閉上眼睛就行。”
“千萬別。”我忙阻止了他,說道,“在七聖**陣之上,還有十方陣,閉上眼睛就無法判斷十方陣的攻擊了,要先判斷哪道攻擊是真的,哪道攻擊是假的。”
話音還沒有落地,在我們周圍的一座形似天狗的黑山之上,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,正是之前在廣場上的那陰魂之一。
轟。
他出現的那座山,瞬間燃燒起了藍色的火焰,鬼王大驚:“石頭也能燃燒?”
幾乎是同時,周圍其他所有山上都在同時燃燒起了火焰,火焰炙烤着大地,我們身處正中間,痛苦非凡。
朱允炆此時嘀咕了一句:“火球來了,快找個地方躲起來。”
周圍山上滾落下來無數火球,我們身處谷中,根本無法躲避,只能強行應對,我說道:“將火球撥開,即便是陣法的攻擊,也有喘息的時候。”
火球靠近我們,紛紛拿出了兵器,將這些火球全都打離我們,但是那火球卻無窮無盡,這樣下去,遲早要完蛋。
鬼王說道:“這樣不是辦法,我們遲早會被害死的。”
稍微分了心,一團火球已經衝向了他,他大驚不已,但是已經來不及躲避了,那火球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鬼王做了個遮擋的手勢,但是火球卻在靠近他的剎那,消失不見了。
鬼王大喜,笑道:“原來這只是幻相。”
朱允炆和蔣先之兩人也停了下來,隨後是七殺總會的舵主,我在最後停下來。
這些火球全都在靠近我們的時候消失不見,說明這是七聖**陣營造出來的幻覺。
“大家小心,還有一個十方陣。”我提醒說道。
火球繼續落下,過了約莫一分鐘後,一團火球從上而下,往我們撲來,一樣能感覺到熾熱,火焰顏色也一樣,但是那團火球滾落的路徑卻不相同,像是滑落,而不是滾落。
不管怎麼樣,我們都還是站在廣場上的,這些環境只是幻覺,也就是說,真正的火球滾來,不會顛簸,這火球正好符合。
朱允炆等人完全沒有反抗,我一把推開了他們,嗤啦抽劍出來,將這火球劈砍成了碎屑,四散開來,火星果然沒有熄滅,在我們附近燃燒了起來。
幾人有些出神,蔣先之道:“這個,竟然是真的。”
“殺陣和幻陣結合了,裏面有真有假,要判斷清楚。”我說道。
這一波的攻擊暫時停止了,我看向四周,這四周的山上分佈不少陰魂,要想破陣,就要找到主陣之人,而之前拿着那面紅色旗幟的,應該就是主陣之人。
旗幟爲令旗,只有旗幟在手,才能控制召喚出來的火焰。
我馬上對他們說道:“幫我找到拿旗幟的那個陰魂。”
他們迅速往四周看了起來,不過找遍了四周焚燒火焰的山,都沒有找那個拿旗幟的陰魂。
七殺總會的舵主問道:“找不到怎麼辦?”
我也在四處尋找,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座沒有燃燒火焰的小山丘之上。
“這些火焰都是假的,陰魂自然不怕。如果是執掌令旗的陰魂的話,他要掌控真的火焰,就必須得做防護,不能讓真火焰燒到了他,所以,他在那裏了。”我指向那座山丘。
而後提劍衝了過去。
見我發現了執掌令旗的人在哪兒,清虛道人聲音再次傳來,這次是指揮那個拿着令旗的陰魂的,喊道:“燒死他。”
火焰再次燃起,這次全都是真的火焰,火球一個一個滾落下來,短時間竟然無法再上去。
將涌來的這些火球一個一個劈砍開,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。
“這是在幻陣中,真實距離或許沒那麼遠,入陣時,令旗距離我只有不到十米。”思緒快速飛轉,想通了這件事情之後,笑了起來,只有十米遠,就算是個女人,都能將長劍給拋過去。
所以,我將古劍對準了火球滾落下來的那個方向,咻地將其拋了出去。
火球驟然停止,這四周的山丘也全都消失不見,眼前景象變幻,幻陣暫時收了起來。
我的古劍落在前方,那面紅色的令旗已經燒了起來,至於那鬼魂,在古劍的怨氣之下,早就消散了。
我忙過去拾起了古劍,轉身看向了清虛道人。
清虛道人卻毫不在意,只是哼哼笑了兩聲,說道:“你剛纔只是破了十方陣中的一方而已,十方陣分成離火燎天、地水破軍、乾坤巽風、坤侖斷嶽、震雷霹靂、澤地歸元、地轉星移、終日乾乾、天滅地絕、十方俱滅這十個陣法,想要完完全全破陣,還遠着呢。”
我對鬼王他們示意一番,他們馬上會意了,清虛道人忽然將一面白色旗幟丟了過來。
但是還沒落到陰兵的手中,朱允炆已經接住了那面令旗,冷聲道:“爲了陰我們,你沒有在之前就布好這十方陣,現在臨時發放令旗,你認爲我們會讓你發放成功嗎?”
咔嚓一聲,朱允炆將令旗對中折斷,丟在了地上。
清虛道人嘴角微微有些抽搐。
他原本說是佈下分光捉影陣,但是改變了陣法,爲了不讓我們發現,所以陣法並沒有佈置完全,我們雖然誤入了陣中,但是也發現了這大陣的缺陷在哪兒。
如果他一早就將陣法完全佈置好了的話,剩下的九個小陣,一個比一個難破,我們想要破解,着實不易。
不過現在,我們不破了。
清虛道人這時候取出了剩下了八面令旗,說道:“你們只有五個人,總有三面令旗是你們接不到的。”
書中之趣,在於分享–趣讀屋 ???清虛道人將令旗丟出來的剎那,我們並沒有去接令旗,而是對接令旗的人出手了,我們四人瞬間將接令旗的陰魂全都打退。
而七殺總會的舵主在此時身形一動,身上灰色天罡戰氣浮現了出來。取出了一柄銅製的小刀,對準清虛道人就刺了過去。
會色天罡戰氣出現,清虛道人大驚,即便是他也都沒有到達灰色天罡戰氣級別。
迅速後退,但是速度卻比不上七殺總會的這個舵主。
手起刀落,即便是銅刀。也瞬間在清虛道人的脖子上開了一條口子,卻不見半點鮮血,只是銅刀上一股黑氣,直接順着傷口沒入了進去。
這舵主已經得手,迅速退了回來。而在這個時候,這裏面的陰兵也開始衝了出來。
清虛道人往後倒去,我們見已經沒有更多時間來徹底殺掉清虛道人了。只得離開,喊道:“拿上令旗,先走!”
他們馬上將地上的令旗給拾了起來。迅速離開,我往前走了幾步。見有塊石板有些鬆動,直接一劍刺了下去,將石板給刺穿了,掀開一看,裏面有一個大約四十乘以四十的古銅盒子,盒子上刻着晦澀的符文,我忙將盒子也拿了起來,離開了這裏。
出了這桃木城牆,就沒陰兵再追出來了,鬆了口氣。注:字符防過濾請用漢字輸入hei擺渡壹下即可觀看最新章節
回到自己的營中,衆人忙上前問起了情況,當問到那清虛道人的時候,七殺總會的舵主說道:“我這把刀有噬魂的作用,剛纔走得匆忙,也不知道清虛道人的靈魂是不是真的被腐蝕掉了。”
我道:“就算沒有被腐蝕,短時間也不會有所作爲,大家準備,休息一陣後,再次準備進攻。”
衆人席地休息,我擺弄起了這個盒子,再讓他們將之前帶出來的令旗拿了過來。
令旗毀掉了兩面,還剩下八面。
一般陣法來說,都有一個陣盤,陣盤就是壓陣的核心,只要依照陣盤,就可以再次將陣法佈置出來,不過佈置陣法的令旗都是一一對應的,已經祭煉過了,不能再重新弄令旗。
我手上的這個盒子,就是十方陣的陣盤,如果將令旗佈置下去,還是可以將十方陣弄出來的,到時候如果我們被圍攻的話,這個陣盤,有很大的幫助。
歇息了將近兩個小時,所有人站起身來,正要進攻的時候,忽見我們後方傳來地動山搖之聲,伴隨着的還是蛇口中發出的嘶嘶聲音。
“陳將軍,有一條巨蟒正往我們這邊兒快速移來。”有人慌忙前來彙報。
我愣了愣,那條蛇蠱還是追了上來。
馬上說道:“陳家軍,帶兩千人跟我去圍剿那條蛇蠱。”
“是。”
馬上便有一隊陳家軍出來,持着兵器與我一同前去。
到最後時,那條蛇蠱已經和我們的人交上手了,奈何它活的年代太久遠了,身上布上了一層刀槍不入的鱗片,我們的兵器根本傷不到它。
鬼王軍隊下手來問道:“陳將軍,現在要怎麼辦?這條蛇身上的毒性可以噬魂,我們根本打不退它。”
超過了百米之長,這麼巨大的生物也是第一次遇見,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應對。
看了看手中的陣盤,要是佈下十方陣,將那條蛇蠱引入陣中,或許能將它滅掉。
但是十方陣本來是我用來做其他的,現在用掉,十分可惜。
“我去會會它。”我說道。
拿着劍上前,這條蛇蠱就是在找我,見我後直接擡起了巨大的頭顱,信子吐露着,十分恐怖。
砰。
它的腦袋突然落了下來,我忙後退,轟隆一聲,地上竟然被它的腦袋砸出了一個大坑。
塵土飛揚,不過見它落地,我跳將上去,對準它的頭顱就是一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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